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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本文為與現實任何人事物無關,內文為個人妄想,請不要隨意散佈。

.作者非粉絲,本文絕對OOC, 主要以現實背景敘述Johnny和Taeil間的小故事,理論上不是CP向,作者不會韓文,部份資料不盡真確,亦未從考究,歡迎指正。

.本文主要靈感來源:NCT127演唱會泰一訪問;標題曲:Dua Lipa - Homesick

 

 

 


  是從哪裡開始呢?

 

  熾熱的燈光閃爍中,文泰一晃了眼,背景音播著成員們的名字,他走到指定的站位,往台下張望,沒想到第一眼就看到那張跟成員極為酷似的臉龐。他想偷看徐煐淏的表情,但對方站在自己身後,沒敢回頭,可是想必也看到父母拎著手幅支持的模樣。異國的粉絲不斷尖叫,許多人舉起Johnny的應援物,對呢,這裡是徐煐淏的故鄉。他的身體隨著音樂舞動,腦海卻播放電影膠卷似地,把回憶逐格回播。

 

 

  一開始是剛剛進公司的時候,工作人員叫個高大的男生過來,吩咐了幾句就離開了。他昂首望向這個比自己高上起碼十公分的人,對方眼皮半垂,淺色的雙眸斜睨了他一眼,表情淡漠。他不由自主想起以前高中也有些脾氣差的學長,態度一樣冷,如果後輩稍不恭敬,就罵得對方狗血淋頭。不知道這裡的規矩如何,放棄了大學入學進來,得謹慎一點,他認真地鞠躬,默默擦了下手心的汗。

 

  他走神得有點嚴重,對方緊盯住他,用外國口音講著流利的英語:「Hey,did you listen?」他連忙點頭,裝作一直專心聆聽。「OK,I’m Johnny from Chicago,what’s your name?」他嚥下口水,暗忖果然是大公司,慢慢地說出平生最熟稔的一句英文:「Nice to meet you,my name is Moon Taeil,from Seoul,呃,born in 1994,how old are you?」

 

 

  美國男孩有點驚訝地挑眉,馬上說:「Wow,是哥呢,你叫我煐淏就好。」他還在消化對方異常純正的韓文和突然出現的敬語,過了半刻才重覆:「煐淏?」對方露出笑容,柔軟的神情跟剛才判若兩人:「泰一哥,你好,我是95年生的徐煐淏,看你喜歡叫John、Johnny或是煐淏都可以。」他的腦袋還未轉過來,問:「芝加哥?」對方領著他走向另一個方向:「對啊,你去過嗎?我先帶你去課室。」

 

  徐煐淏開始簡介四周的環境和手續流程,語調溫和,還不時解答他的疑問,似乎不是什麼難搞的前輩。直至對方離開,他跟其他新生四處張望時,文泰一始驚覺,西八,這狗崽子一開始是裝不會韓語耍自己嗎?剛才怎麼沒趁對方叫自己哥時罵兩句?然而,老師踏進課室,他微小的怒火很快就被接下來的教程和考核澆滅。

 

 

  事實證明剛進公司的人也沒什麼機會見到前輩,尤其是自己雖然唱歌不錯,但跳舞必須由基礎學起,什麼wave和isolation根本聞所未聞,每學習一個動作都想揉碎了身體回爐重造。一群新生都帶著累壞了的軀殼下課再練習,天天都在適應跳舞的感覺。文泰一只有聲樂訓練時才可以鬆一口氣,跳過班授,認真與老師鑽研技巧。

 

  再次見到徐煐淏已是某次在公司飯堂時,他親暱地靠在另一個人身上,雙手捧著一個巨型的包裹,正掏出裡面的東西來。文泰一好奇多看了一眼,好像有幾件衣服,和一堆印滿英文的零食。對方喜孜孜地抬頭,看到他就搖著手中的巧克力:「泰一哥,你喜歡吃甜嗎?」他不知應該驚訝對方記得自己,還是如此親切的態度,連忙向一眾前輩打招呼,始道:「大家好,我……對甜的還好。」徐煐淏翻了一小塊寫著75%的塞在他手裡:「請你吃,應該不太甜的。」

 

 

  文泰一道謝,隨手放在外套口袋裡,隔了幾天,上完樂理課才摸了出來。另一個前輩瞥見,輕笑:「煐淏送的巧克力還未吃嗎?小心會溶掉。」趁著舞蹈練習前,他拆下包裝,吞下香濃的巧克力:「他常常請大家吃零食嗎?」對方收拾桌上的筆記,跟他一起走:「他父母每隔一陣子就會寄包裹來,有時會分點東西給大家,初中寒暑假時過來也會帶點小禮物。」

 

  他咬著巧克力中的果仁碎粒,雖然在背後議論別人不太好,不過人總有八卦之心:「他很早進公司?」前輩溫柔的笑意少了兩分,聲音低了下去:「07年就考進來,比我還資深呢。可是在這裡,當練習生的大前輩,不一定是好事。」對方低頭,他記得聽其他練習生說,這位前輩還有上過舞台表演過,但一直未有正式出道。

 

 

  「他一個人在外國,誰想等這麼久?」

 

 

 

 

  隨著樂聲落下,他們依次步進後台,一消失在觀眾視野前,便馬上脫下外套,趕緊走到指定位置上換衣服。文泰一迅速套上襯衫,化妝師幫他印走汗水馬上補妝,另一個髮型助理抓了抓他的頭髮。「還有一分鐘!Johnny快點!」他在再塗唇彩前喝了一口水,看著要彈鍵盤的徐煐淏跑出去。

 

  團員領了外套站在樓梯前,他探頭,幾束射燈籠罩徐煐淏微微俯前的頸項,優雅的旋律在對方手下流淌,到了最後一段樂句,以低沉的聲線和緩地說:「All that we see or seem, is but a dream within a dream。」工作人員拍他們的肩膀示意,便一個一個匆匆以自信的步伐迎接粉絲滿場的尖叫。

 

 

  練習生多少會點樂器,鋼琴簡直是熱門項目,文泰一偶然於琴房也會碰到徐煐淏,只是那天對方有點吃驚:「泰一哥,明天中秋耶,現在還不走?」他望向拎著幾本琴譜的對方,似乎正準備開始練習:「我收拾完東西就走啦,你呢?假期打算怎樣?留在宿舍嗎?」徐煐淏倚在門框,垂首望向自己手中的Schumann:「對,總不能又要大家收留我,上次聖誕已經去了道英家,宿舍裡沒人想去釜山小旅行,可能就補個眠吧,或者準備下考核。」

 

  「放假就多點休息吧。」他跟著歪頭,對方依舊把衛衣的繩子繫成蝴蝶結。「不想著練習的話,整個假期都會跑去玩了。」徐煐淏莞爾,蝴蝶結隨著他的笑聲輕輕搖晃。「我之前不是說過有家很好吃的日式咖哩?」他嚐過那間的咖哩豬排飯過後,便傳教般向每個人宣揚。「對呀,哥最近都一直發掘不同吃咖喱的餐廳。」對方點頭,當文泰一對任何事物感興趣就會陷入其中,不斷研究,現在就是咖哩。「就在公司附近那條街,我昨天看到他們假期不關門,吃膩了飯堂可以過去。」他拿出手機點開了看著饞人的相片,遞給對方。徐煐淏笑得瞇眼,像個得了糖果的小孩:「會去的,謝謝哥。」

 

  幾天後,他毫無懸念地收到數張咖哩飯的相片,便愉快地回了幾個表情符號。

 

 

  公司轉換了無數次表演陣容過後,終於定下了演出內容,其中還有幾首抒情歌要徐煐淏鋼琴伴奏,對方湊過來他們幾個主唱身邊:「之後要一起多練習了。」鄭在玹笑出酒渦,半帶撒嬌地說:「哥可別彈錯。」徐煐淏假裝苦惱地用食指點了點太陽穴:「怎麼辦呢?你們鋼琴都彈得比我厲害,只好叫閏伍教我了。」

 

  幾人嬉玩間,文泰一問了下公司的宣傳,記下公演的日期。徐煐淏剛惹得金道英氣呼呼地抱怨,就一蹦一跳過來:「哥怎麼要上日程表了?」文泰一仔細地端詳宣傳給的單張:「第一次自己表演的專場,好像該叫人來支持吧。」雖是這樣說,2013年那次SMTown Week自己只是跳個開場,但也叫了親朋好友過來看,還在他的看板前拍了幅合照。

 

  「對耶,那我也得問父母有沒有空過來。」徐煐淏依樣畫葫蘆般向宣傳詢問,把表單拿到手時向他比了個勝利手勢。這個傻子怎麼把從芝加哥來首爾說得像從釜山出發一樣輕鬆?他環顧一圈,猜想諸位外國練習生的父母多少會過來看一次,可以看到長年不在家的孩子在舞台上發光發熱,總是種安慰。

 

 

  過了很久很久以後,待徐煐淏也終於正式出道,他在機場百無聊賴時才突然記得問:「坐長途飛機是不是很辛苦?」對方有點怔住,停下啜飲手上的冰美式:「哥第一次坐嗎?會有一點,不舒服就起來走動。道英可能會有藥,無聊的話我下載了很多電影,哥不介意可以一起看。」

 

  他搖搖頭,翻開護照再看一次目的地:「墨西哥跟芝加哥近嗎?」對方脫下風衣外套,把他皮質鴨舌帽的帽簷壓低,蓋著染得正紅的頭髮:「不太近,但都在美洲。」雖然他作勢要打徐煐淏,不過在一眾鏡頭前也只輕推了下,卻也讓靠著對方背後閉目養神的金道英嚇得馬上睜眼,見只是兩個隊友打鬧,便不管他們。

 

 

  待安坐在飛機座位上,按指示扣好了安全帶,隔壁的徐煐淏仍有點擔心,探頭探腦地問:「哥,我弄了個起飛時放的Playlist,要一起聽嗎?」他望著遞過來的聽筒,指向手上飛機附贈的雜誌:「我先看這個。」大概是早起去美容室打扮太累,雜誌未翻完半本,他就失去意識。迷迷糊糊地醒來時機艙都變暗了,只有旁邊的閱讀燈還照在看電影的徐煐淏身上,螢幕果不其然只顯示英文字幕。

 

  他欲坐起來,卻沒注意前面放了個餐盤,差點打翻水杯,讓本來投入於劇情的對方轉頭:「哥怎麼醒來了,燈太亮嗎?」他揉著眼睛搖頭,緩緩揭開仍是微溫的餐盒,眼角偷看愛情電影的尾聲。尚未吃完,身旁那人卻已抱著毯子沉沉睡去。

 

  過去快九年的時光也是這樣飛來飛去嗎?他想。讓空服員收起了餐盤過後,他鬆開安全帶,站了起來,輕輕幫對方關掉燈光。

 

 

 

 

  氣喘吁吁地穿上演唱會週邊,隊友仍露出燦爛的笑容,不停推銷粉絲去買,還叫他們要注意即將推出的迷你專輯。把公司吩咐的內容都說光以後,台上的偶像就開始散漫地聊天。「我們一直都很好奇Johnny的家鄉是怎樣的,所以昨天終於去了他的家。」李泰容飛快地說起韓語,翻譯抓住空檔馬上用英文補充。「Yeah so I bought them home,you know what,I got pretty nervous。」徐煐淏交叉雙手,輕鬆地向台下分享昨天派對的細節,引得滿場大笑。

 

 

  「這是我唸的初中,另一邊是高中。」徐煐淏隨意向外一指,他們接連靠在窗邊望去,一串低矮的紅磚建築物飛速掠過。「你說拍過《早餐俱樂部》的那間?」李東赫伏在椅背,好奇地問道。「嗯,過了星巴克就會我的家。」攝影師在旁邊開始準備,徐煐淏再嘟噥一句。隊友戴好麥克風之際,車輛停定,李敏亨興奮地大叫:「Johnny’s home!」

 

  文泰一拿起背包,望向眼前漂亮的小平房,以及跟前與隊友過於相像的女士,便跟隊友一起問好,還在準備好的橫幅前歡蹦亂跳。踏進房子裡,經過門邊的鋼琴,跟著徐煐淏轉了個圈,對方自在地介紹每一個角落,卻在大家起鬨要看到他房間時懊惱:「我不知道現在哪個房間是我的。」他遲疑地走入其中一個房間,床舖異常整潔,父母還放了堆兒時相片在桌面上。「這是我初中的畢業相片。」他向鏡頭指著那年幼的自己,稚氣地笑著。

 

  「過來吃飯啦!」徐媽媽在偏廳大喊,他們紛紛過去,一嗜家常的泡菜鍋。桌上的食物擺盤精美,徐煐淏得意洋洋地說這些都是他媽媽親自下廚弄的。徐爸爸在庭園裡烤起肉排,微笑地放上餐桌,還送他們每人一頂帽子。隊友傻楞楞地戴起,坐在地板一起指著帽上寫著的「Chicago」合照。

 

 

  吃過水果,他們往庭園繞了一圈,去看練習生時期徐煐淏拍過給大家的松樹、在電台提起住過浣熊的屋頂、部份天花是玻璃的浴室和他從沒機會修剪的草坪。徐媽媽過於熱情地跟他們聊天,關心每人巡演時過得好不好,不久就開始大讚孩子:「小時候他非常可愛,但特別討厭拍照,所以好多相片都是偷偷拍的,不然我就可以放更多出來了,但是我應該還有他小時候畫的圖畫。」

 

  徐煐淏一臉不知是害羞還是尷尬,阻止了母親去翻儲物室的念頭,反令她跟隊友說得更多,差點連他的初戀也抖出來。李敏亨問准了徐爸爸,拿起他的吉他,自在地彈奏起來,其他人圍著相片,開始亂猜到底哪個小孩是徐煐淏的遊戲,卻被當事人吐槽說你們認人的能力也太爛。

 

 

  暮色蒼茫,工作人員開始催促他們離去,今晚只有兩人可以跟著徐煐淏留宿。文泰一走出大門,回頭望向鵝黃的燈光映向帶灰的牆身,還有乘機擁著兒子的徐氏父母,用力地揮手道別。他多年來模糊的感覺突然踏實起來——雖然徐煐淏留下的生活氣息已不多,不過那個遠渡重洋來韓國練習的少年,真的在這地成長,每處都有他的記憶。

 

  「我真的很喜歡Johnny媽媽,明早拍攝可以看到她嗎?」中本悠太在脫下麥克風前哀號了一句,李泰容聞言噘起嘴:「應該不,但他請了家人和朋友來演唱會。」金廷祐托著下巴,望向已經縮成一小點的房子:「明天可得好好表現呢。」文泰一重重地點頭:「對啊。」

 

 

 

 

  今天有不少錯漏,文泰一自己知道。

 

  打從登場望向觀眾席,看到徐煐淏父母那刻時開始,他就明瞭今天的表現一定不會夠好。幸好儘管忍著鼻酸,唱歌時沒什麼過失,不然事後檢討時還可以用什麼藉口解釋?主唱因為太感動而全場失準嗎?這也太不專業。他站在台上,聽著隊員接連說著完結感想,無一例外都提起徐煐淏,說他的好,說他父母,說感謝他們可以在Johnny家鄉表演。他雙目噙淚,緊握拳頭,希望自己不要是最先哭的人,就假裝興奮地回應成員每一個歡呼。

 

 

  徐煐淏自是最後一個發言,說不了兩句就開始哽咽,文泰一在他斷斷續續的話中,突然聽懂一句:「There’s no place like home。」中本悠太撲過去摟住徐煐淏,文泰一頓時轉身,擦著奪眶而出的淚水,也跑了過去,加入這個混和了汗與淚的擁抱。金道英的手搭上他的肩,安撫地拍了兩記,舞台的燈光很熱,他的眼淚不小心掉到跟前鄭在玹的衣服上,而隊員中心的徐煐淏仍摀住臉痛哭。

 

  他默默離群,李東赫剛為芝加哥男孩遞上一疊面紙,回頭看捏著鼻頭卻仍不住流涕的大哥,笑得彎下腰來,抹掉自己眼角的淚水,又塞了幾張在文泰一手中。待視野不再模糊,他才看到隊友多少都擦了下臉上淚痕。而李泰容由於剛才抱得太緊,把臉上的粉都蹭到徐煐淏肩膀,在黑色的上衣份外惹眼,令他們看到時爆出笑聲。

 

 

  身邊的中本悠太匆匆擦過眼淚,仍滿目淚光向台下再次致謝,文泰一猜想自己的妝容已經毀了大半,但似乎整隊沒幾個看似來是正常的,都死命眨著眼睛,只差沒像首爾或大阪場那時一樣嚎啕大哭。等下肯定會被說了,他紅著眼圈,咬起下唇,希望不再掉淚,至少要撐過安可歌就可以。

 

  恍惚間唱完了整首歌,最後大合照時他靠在徐煐淏身上,待回到後台,看到捧著花束,身披印著兒子模樣毛巾的徐媽媽時,他始終撐不過去,流淚接過鮮花。「哎一古,我們泰一怎麼哭了。」她摟過自己兒子,再轉身輕輕擁著他。「太感謝你了。」他有點尷尬地搖著花束,始發現每人手上的都不同,連忙補充:「花很漂亮。」她微笑摸了摸他的頭,回去跟丈夫一起稱讚兒子,徐煐淏少有地害羞起來。

 

 

  他在旁看著徐煐淏跟家人朋友合照聊天,韓語和英文交替切換,自然放鬆的神情與開場前的緊張截然不同。他們不欲打擾對方私下交流的時間,便回去休息室換裝。文泰一嚐過小吃,甫套上衛衣,一雙手從後掛在他肩頸:「泰一哥你的妝都掉光了。」徐煐淏顯然不知道自己有多重,把全身都壓上,他拚命掙扎仍徒勞無功:「你重死了,放開。」

 

  「哥太柔軟太好抱了,不要。」徐煐淏耍賴,把下巴抵在他的頸窩,整個摟住他。「你不陪父母?」他放棄反抗,從來不明白這個弟弟為何過度喜愛自己。「太晚了,他們要回家。」徐煐淏看著他鏡內的表情,微笑地道。「他們終於不用坐十幾小時飛機過來看你表演了。」他細細咀嚼對方語句最後兩字,忽然想到。

 

 

  徐煐淏頓了一瞬,旋又把他抱得更緊,他準備抱怨時,對上隊友澄澈發亮的眼神。

 

  「Yeah you’re right, cause I’m finally home。」

 

 

 

【完】

 

 

 


這篇算是有點小偷懶,是完全按泰一訪問說起芝加哥演唱會那段的架構來寫,中間有很多捏造的部份,但也努力嘗試貼近真實一點點。

另外這篇應該是唯一一篇沒探討敘事者成員自身困難的一篇?大概在我心目中,泰一熱愛唱歌,心裡一直也很堅定也清楚自己的目標,連Johnny也會受他let's do it的態度所鼓勵,相信他會一直在音樂領域上更上層樓,期待入伍前會有solo呢。

對了,From Home出來以後也一直糾結標題曲要不要換,但最後覺得From Home說的是另一種狀態,啊,在聖誕節說Homesick實在有點惆悵呢。祝大家聖誕快樂好了~

 

 

如果有一點點興趣的話,可以看看下面本文的影片reference~

 

主要影片Reference:
官方的芝加哥演唱會小短片
一起去Johnny芝加哥家的JCC
Johnny真的很愛泰一哥的直播
演唱會中Johnny彈鋼琴的那首歌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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