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文嚼字

．本文為與現實任何人事物無關，內文為個人妄想，請不要隨意散佈。

．作者非粉絲，本文絕對OOC， 主要以現實背景敘述Johnny和Mark間的小故事，理論上不是CP向，作者不會韓文，部份資料不盡真確，亦未從考究，歡迎指正。

．本文主要靈感來源：Let’s Cook Up Some Music🍳| SUNNY SIDE UP | Johnny’s Communication Center (JCC) Ep.22；標題曲：Johnny, Mark - QTAH

　　「Oh Mark，practiced？」當徐煐淏經過練習室的走廊，難得碰到一身汗臭的李敏亨，忍不住問。李敏亨用毛巾擦過額角的汗，反問：「What else can I do here？」對方雙手指向明顯只是路過的自己，一臉無辜的表情害李敏亨笑得捧腹：「I just pass by，have you ever been tried？」他歪頭，沒有造型的乾燥髮絲塌下來，好不容易止住笑聲：「It’s OK，我還想練習。」

　　隊友、粉絲以至工作人員都曾開玩笑，說他是公司的寵兒，NCT裡三個分隊第一次亮相都有他，而美國公司找上門合作時，也挑選了他作為其中一個成員。可是，這一切都不是必然，只是因為目前沒有一個更新、更好、價格更便宜的饒舌擔當而已。而且進了新組合後，光是看到李泰民行雲流水的舞姿，他就覺得需要再關在練習室從頭開始。

　　他還記得練習生時期，李東赫每天近乎厭惡地問他練習完了沒，因為如果他不肯走，這個弟弟就沒法回去：「拿最努力練習獎又不會多一塊肉吃，快點走好嗎？」他不是故意要留下，只是看著鏡子中的自己，總是不夠滿意，就忍不住從頭再來一遍。自己是靠唱歌考進來的，但既然公司認為自己的才能是饒舌，要抓住機會，他就需要更努力。

　　「嘩，他們跳得真好。」徐煐淏透過小小的玻璃窗框，窺看新人練習舞蹈的模樣。「對不？再不練舞就要被取代了。」他一派自然地說著，新來的幾個練習生跳舞特別好，其中一個還異常享受舞台，他想假以時日，運氣夠好的話，公司會讓那人出道。雙眼緊盯著房內的男生，他沒注意到身旁的隊友幾不可察覺的視線。

　　「你準備SuperM回歸？你們比我們更早拍MV耶。」見房間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視線，動作瞬間僵硬起來，徐煐淏推著李敏亨一起走。「Dude，公司原來想跟泰民哥專輯後面出單曲的，但因為疫情就打算延後，可能會直接做專輯吧。」他隨著對方的力道跌跌撞撞走著。近日感染數字大幅攀升，李泰民的製作計劃被逼延期，公司就叫他和李泰容先專注於NCT回歸，說得就像安排好的出國表演並不存在。

　　對方望向牆上掛著各家前輩的海報，想了會才說：「你們得出專輯了，伯賢哥這兩年也該入伍吧。」他始記起此事，靠近隊友不斷拍打對方的手：「Yeah you’re right，I almost forget about it，damn，我今天還只練了我們的歌。」一陣混和體味的酸氣襲來，對方皺了皺鼻子，揉著生痛的上臂，努起嘴唇：「You smell bad，快點去洗澡吧。」

　　「會啦會啦，Johnny哥，你這樣的表情很有趣。」他沒讀懂對方的表情，被對方的模樣逗笑。「怎麼了？」徐煐淏避過他黏答答的手碰上自己，不解地問。「You look offended，but also like when you were talking about John Mayer last week，wow，it sounds like a song。」他把兩眼睜得溜圓，海鷗似的眉毛高高揚起，有著像是某種初生動物探索世界的好奇。

　　對方倚向白牆，交叉雙手，靜默了一會，突然說：「Sometime I just hate you。」他眼中的笑意頓時消失，拉高了聲線：「Wait what?」隊友見他的反應忍不住失笑，咧開嘴角：「For being so cute。」他輕拍胸口，呼了口氣：「Don’t do this on me，bro。」一陣嬉鬧過後，對方說要找在某個房間裡的鄭在玹出外，他始去換掉酸臭的衣服。

　　回到宿舍，蓮蓬頭下，溫熱水流過黏膩的皮膚，一寸一寸把肌肉裡的疲憊釋放出來。自己不是天才，只能靠反覆練習去讓身體記住這麼多舞蹈。聽著水滴在地上的節奏，文字掠過腦海，他口中唸唸有詞，盡快沖走泡沫，隨意擦乾，就穿上隊友以前送的搞怪內褲，馬上於手機裡記下剛出現的幾組語句。

　　他們該多寫幾首歌，他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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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政府禁止群聚，公司把大型活動和巡演都取消，連回歸也沒有任何觀眾。他們都得待在宿舍裡，連懶散的徐煐淏竟開始加倍自主練習舞蹈和唱歌，憑對方跑上來十樓的次數，李敏亨猜隊友大概是悶透了。要不是樓下總有幾個私生等著他們，見到任何人進出都先尖叫起來，他覺得對方應該會跑去附近公園溜滑板，權充運動一番。

　　拍攝〈Limitless〉MV時，導演銳意復古，在紅色磚牆前拿滑板出來只當是道具，然而徐煐淏放下滑板一推，再跳上，踏步，俐落地在他們之間穿梭，令導演叫他在開闊的橋面上多來幾次，拍了一小段放進影片裡。大家都驚奇於他流暢的動作，李敏亨問對方什麼時候學的，隊友只捻起他熨得像泡麵般的頭髮，笑說自己是聽了〈Sk8er Boi〉後苦練回來。「Really？」他握住中本悠太剛給他的暖暖包，聲音大得其他隊員都聽得清楚。「Fake。」對方摟緊身上單薄的服裝，彷像要攝取溫暖似的再次跑動。

　　之後偶爾深夜無人之際，隊友都會去漢江邊偷練一下，即使繁忙如他，也曾溜出去看對方拿起滑板試著不同花式，轉身、旋轉，再凌空躍起。那次失敗了，從樓梯跳下的落點不對，徐煐淏轉眼間只來得及舉起手護著頭部，直接橫摔在地，滾了兩圈。他驚叫，衝了過去，還好是冬天，挽起長袖下的只有些許擦傷。「臉沒事就好。」對方躺著地上，黑色口罩掩不住彎起來的雙眼，引得他也咯咯地笑了起來。

　　對方拍掉手上灰塵，若無其事地再反覆練習從樓梯躍起，滑過斜坡才著地，枯燥，但每次微小的調節，都令動作變得更為流暢，就如他們在練習室學習編舞一樣。旁邊疏落的人也在練花式，於徐煐淏成功時吹了口哨，這種來自陌生人的肯定反令李敏亨更為興奮，抱著隊友搖晃。只是及後對方正式出道，又當了夜間電台主播，深夜滑板練習便戛然而止。拍攝寫真集時，才久違地再次踏上滑板，讓鏡頭捕捉騰空的一瞬。

　　群組和單獨對話框也閃過不停，他不用看也猜到五樓的住民又無聊起來。李泰容問起誰想吃外賣，金道英說自己要練唱，難得在宿舍的李東赫說要拚積分排位賽，附帶正努力發Meme圖的徐姓室友。文泰一近日迷上烤五花肉，倒問他們要不要上來試試。不消一會樓下有空的人就魚貫而入，聽著主廚聽生肉和肉脂的黃金比例為何，還有用什麼溫度和方式才可弄得肥而不膩，鮮嫩多汁，他們就使勁點頭，飽嚐燒得香脆可口的肉片。 

　　「Bored。」今夜經紀人不在，徐煐淏坐於他的電腦椅上，頭靠向木質衣櫃上。今天沒有行程，對方的臉隱約冒出鬍渣，整個人看起來都萎靡不振。他抱起吉他，隨意掃了幾個和弦，試著唱出Justin Bieber新專輯裡的歌曲．聽到隊友並不間斷的抱怨，在樂聲間問了句︰「Why don’t you be DJ again？」對方一瞬間坐直腰板，抬起頭來：「Sounds great。」

　　在他忙於準備出道期間，聽到經紀人和公司企劃提起，才知道徐煐淏跑去學當DJ，還是用混音器那種。有次他練習完畢跑去隔壁，看到對方站在複雜的器物與線材間，有點笨拙地聽從老師指示扭動混音器上的按鍵，試著不同的效果。「Johnny哥，為什麼突然學這個了？公司要求嗎？」他待課堂結束後，才去問對方。拎著耳機的徐煐淏瞟了他一眼，收拾好散落的筆記：「我自己說想學的，如果出道不成，至少有一技之身可以糊口。」

　　直到今天他也不確定對方是否開玩笑，在那突兀的瞬間他下意識笑了起來，拍向芝加哥男孩的上臂：「It looks cool，and so America。」對方挑起眉，微笑著說：「你這是地域歧視喔。」他從來搞不懂這些事情，只是想到往日的紐約友人隨口一說：「你是美國人啊，有錯嗎？」

　　對方摟著他的肩膀，一起走出練習室：「我初中入學時還有問我從哪來的，I said I grow up here，and they asked where are you really from。」他的眉頭幾乎要打結起來，整張臉都皺了：「Ignorant。」對方看到他的表情，忍不住稱讚他可愛，才道：「對，但泡在兩種文化裡成長， I get the best of both worlds，chill it out，take it slow，then you rock out the show——」

　　徐煐淏到後面直接高歌起來，見到他一臉困惑，有點掃興地說：「Oh Mark，你真是對流行一點認識也沒。」前輩經過，他們從爭執中抽離，匆匆躬身打招呼，才繼續辯說到底美洲青少年成長時是否需要看過任何迪士尼影集。

　　他很快就忘掉此事，畢竟練習生時期大家都上過很多奇怪的課堂，自己也上過演技課，縱使成果不怎麼樣就是了。待公司終於敲定徐煐淏和金道英在127隊出道，而他仍看到對方跟老師徹夜練習，始發現徐煐淏似乎是認真的。那個音樂節他有想過跟著經紀人去，但被告知往東京的行程作罷。於是他於回到酒店，在翻找自己直拍和夢隊直播之後，查看Vlive，點開來看。

　　「Hey DJ Johnny，drop it！」旋律響起，金政模於最前奏起電吉他，金起範和劉逸雲忘情地舞動，後方的徐煐淏反比較冷靜，一邊轉動唱盤，控制全場音效，一邊撩起遮擋到眼睛的瀏海向後撥。強勁節拍的EDM音樂在耳機轟開，幾位前輩現場的歌聲清亮，朴善英的高音燃起全場氣氛，雖然他只在手機觀看，不過仍跟著節拍一起晃動。

　　同房的李永欽洗滌過後好奇望向他，見到前輩的表演多看了一眼。他分了耳機給對方，兩人就依偎在一起盯住小小的螢幕，欣賞了整場音樂節，耽誤珍稀的休息時間。「Johnny哥太棒了。」隊友笑說，低頭在自己的電話上敲敲打打。「You kill it！」他也趕緊發了個訊息給對方，沒頭沒腦的內容令徐煐淏只能回覆一堆問號。他激動地說起自己一連串的感想，對方感激於他過盛的讚揚，順便叫他和李永欽早點睡，免得趕不上隔天的飛機。

　　當時接連有DJ相關的活動，有些粉絲怕公司會讓徐煐淏以DJ身份出道，而非合流NCT，在討論區抱怨了好一會。出道後還未立即更動編舞，就叫他上台當混音的DJ，算是令他初期有多些露面的機會，之後卻少有這樣表演的機會。是時候拾回來了，李敏亨想，他有點懷念於混音器前自信淡定的徐煐淏：「Let’s cook up some music，man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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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畢竟是自己提議徐煐淏創作的，現在對方拉著李敏亨一起討論也相當合理。李東赫要準備夢隊的回歸，常常不在房間，他就會跑去五樓去見徐煐淏。翻開自己紀錄靈感的本子，聽著隊友電腦內零散旋律，他彷彿回到練習生時期夢魘般的作曲課，大家都絞盡腦汁去榨出僅有的創意放在作品裡面。那時上學乘公車時，只要浮現幾個音符或片言隻字，他們就會抄在筆記裡面。

　　「哥，為什麼你不自己唱？」當方向慢慢變成兩人合作，而對方只負責製作，他有點困惑。這些年來表演時，顧及到視聽考量，他們時常對嘴，或是墊上很重的背景音樂，主唱才會被允許麥克風開一半以上的音量。倒是他常以饒舌太快對不上為由，堅持多唱現場，而徐煐淏意外地也會跟著開麥，縱然不是每次都唱得穩妥，但也盡量嘗試。平日隊友表現機會不算多，他以為對方會把創作留給自己唱。

　　剛在鍵盤隨意按了幾個白鍵的對方轉頭，同樣為他的問題而困惑：「Well，mine is not bad，ok，it’s actually good，但觀眾更想聽到你的饒舌吧，你以前作曲課不也是找東赫唱嗎？」他想起練習生時自己總抱著吉他，抓住李東赫一起作曲，不好意思地抓起自己的頭髮咕噥：「你也可以找泰容哥或是道英哥啊。」

　　徐煐淏戴上耳機，聽聽電腦裡的效果音：「Come on，泰容尼電腦裡的demo夠他出好幾張專輯，道英也常常開vlive唱歌給粉絲聽，我知道粉絲擔憂你overworked啦，這又不急，你有空才弄吧。」連續準備SuperM和127隊的回歸，很多粉絲擔心他的健康，但可能過去幾年他在幾個分隊都忙慣了，突然多出來的空閒時間，他還是想做些自己想要的音樂出來，停不下來。

　　製作期間，他們應公司要求多開直播，對方突然問能不能拍段額外的短片，然後花絮可以當是新一集的JCC，反正經紀人空了他們一整天的檔期，場地多用幾小時價錢也一樣，就同意讓他們問粉絲想看些什麼。大概是故事過於荒唐，他們也沒怎好好準備，李敏亨感覺他們像是指某種學校指定的功課，而兩人只想玩樂間隨便應付過去，對方順便藉此使用他送的新鏡頭。

　　「Dude，like，we are ruining our chance of getting an acting job。」在兩人剛搭建起的帳篷內，他湊過頭去看隊友初步剪輯的影片，兩人拍攝時頻頻忍不住笑，基本沒什麼拍下來的片段可以使用。對方在軟件點擊幾下，左手拍上他的臀部︰「Just a preparation for our music video soon，and it’s still our 《Good Will Hunting》。」他拈起幾片薯片，遞向隊友口邊：「OK，want it？」對方毫不猶豫探頭咬下，掉了些碎屑在大腿上：「當然，終於不用露腹肌了。」

　　趁對方弄好演唱會DJ表演環節的混音，兩人進了錄音室過後，就在徐煐淏房間拍了個簡單的MV。雖然音樂不長，不過他們協商下加了些有趣的音效，隨著節奏，鏡頭跟隨饒舌的李敏亨，待人聲結束，就緩緩掃過貼在牆面的拍立得，盡是他擠眉弄眼的模樣，最後才是兩人的合照。「哥不出鏡嗎？」他問拿著相機拍攝的導演，對方聳肩：「No need。」

　　公司叫他們提早放影片出來，順便當作是演唱會的暗示，粉絲回響不俗，對方就乘勢問經紀人能否讓他來場線上DJ表演。演唱會過後，見「DJ Johnny」一度上了熱門搜索，公司才勉強答應，著他們回歸後才舉行。「I’m fucking nervous。」徐煐淏剛跟公司請回來的專業DJ開了半天會議，改善原訂的曲目順序，雖然規模不大，不過仍是自己第一個從頭到尾打理的現場表演。

　　「Don’t pressure yourself，I think the idea is good，看著哥，like，會想像你將來會像孝淵前輩那樣，很帥氣地當DJ。」他捏了記對方僵硬的肩頸肌肉，試著安慰對方。他們是公司拼湊回來的偶像組合，每個人想做的事並不一樣。公司現在似乎把對方定位成說英語、裸露身材再順便饒舌的，他不知道如果合約結束，隊友有沒有興趣繼續當唱跳歌手，但如果像前輩一樣偶然跳舞、偶然上上綜藝、偶然去當個DJ，也是一個不錯的方向。

　　對方稍微轉動肩膀，關節傳來輕微的「喀」的一聲，望向了他：「You think I could do that？」他使勁點頭，從心而發，眼神彷彿閃閃發亮：「Of course，哥以後有表演記得請我當嘉賓。」剛才徐煐淏的消沉似是幻影，頓時消失殆盡，拿出了電話，拉住他的袖子，等了片刻才說：「Thank you mark，那我們得在表演前完成這首歌。」

　　點開螢幕上的語音，自己不甚流暢的饒舌從手機中播出，他臉紅，馬上搶過來關掉。「不是叫你別聽嗎？」他昨夜睡不著，凌晨走出房間，在洗手間錄了幾段最近腦海反覆出現的句子，發給對方。不到天亮他就有點後悔，覺得隊友會拿出來開玩笑。「It’s great，bro，just need to polish a little bit。」對方揚起眉毛，準備把他們一點一滴的創意化為作品，就像過往一樣，慢慢聚沙成塔，把亮麗的成果端出來給世界欣賞。

　　「Let’s enjoy quality time together。」

【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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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Johnny說想跟所有NCT成員當兄弟，不過說到最有實弟感的，還是要算上Mark~

這篇文章的起始大綱只有「企及不來的天份」和「DJ」XDDDDD
看著Mark這種又努力又不會讀空氣的天才，莫名地覺得他應該是某種壓力的來源吶，就偷偷地寫了一點妒忌作主題的東西。但寫得很少啦，因為視角是Mark，而對象是過於樂觀的Johnny wwwww

而DJ就是推廣一下他和Mark的創作，文中的說法只是種推測，畢竟Johnny到底想做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，但我挺意外他從2016年到現在DJ這技能也沒放掉。
然後私心加了點滑板相關，因為很喜歡Limitless Rough ver. MV（閉眼

希望他們未來都做到想做的事w

如果有一點點興趣的話，可以看看下面本文的影片reference～

主要影片Reference:
拍線上DJ Johhny幕後的JCC，線上DJ片段
拍詭異短片幕後的JCC，詭異短片本人
拍完詭異短片後開始搭起帳篷的JCC

2016年SPECTRUM音樂節
Limitless Rough ver. MV，MV幕後

不介意看粉絲剪輯可看以下這個
johnny and mark being biological siblings
johnny and mark, ha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