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本文為與現實任何人事物無關,內文為個人妄想,請不要隨意散佈。

.本文主要敘述that和halyosy兩人事情,理論上不是CP向,但也算朋友以上。

.本文由2012年開始斷斷續續寫,作者不會日文,部份資料不盡真確,亦未從考究,歡迎指正。

 


  「やがて日が過ぎ,年が過ぎ世界が,色あせても,あなたがくれる,灯りさえあれば,いつでも,ワタシはうたうから。」店內唱機播到熟悉的音樂,正在檢查的店主一怔,忍不住望向播音器的方向,努力回想今早如何在ipod上點選,才誤按到自己所唱的版本。他搖搖頭,於庫存單上打了最後一個勾,向外場一看,卻見所有人竊笑起來,紛紛望向大門。

  那邊有個剛進門的客人,大概因為剛才戴著帽子又低下頭,撞到門框也不自覺,正呆呆地按著額角。那傻笑的表情,只此一號,絕無分家。這人的存在似乎引起他某種焦急,店主匆忙地把庫存單放回原位,再三與內場交代注意事項,向會下代班的廚師比了個眼色,才從門簾後走出,走到那人身旁,引起另外一陣的耳語。

 

 

  「博呢?」店主拎著包包,順便拉起他的手腕,走出店外,大門關上前,竊竊私語的聲浪好像隨剛才的動作而擴大,但兩人就一直急步向前。那人揉著帶紅的額角,微微仰起頭:「你直接打給他問吧,我怎知道。」店主不肯定那種神情應叫無辜還是欠扁,只好掏出手機發個line。 

  「翔太,剛才那群女生好像是粉絲呢。」晴義瞇著眼看遠方的夕陽,如水彩般淡薄的藍漸變到橘色。「那你沒跟她們簽名合照?」翔太望看著博說因路上交通意外,似乎要遲四五十分鐘的回覆,默默向博發了在居酒屋裡等的郵件。打了字以後,他才發現自己落後於晴義兩步,行人道上的樹蔭疏落,由上班族走動的影子補上空隙。

 

 

  「因為聽到你的歌呢……」風吹起,葉子響起「沙沙」的浪濤,晴義輕輕一壓自己的帽子,轉頭一笑,語氣裡盡是篤定:「ハジメテノオト,對吧?」翔太望過他投來的眼神,逆光的身影有點刺眼,便頷首,低頭看著方正的石板路:「你還是只會留意這種無關病癢的細節。」

  晴義稍稍放慢腳步,與翔太並稍而行時,才用一種近似邀功的語氣才說:「那時弄Smiling網站,我還記得我們互相評價了什麼喔。」翔太伸手一拍,壓低晴義的帽簷,看他踉蹌兩步,沒有回應。翔太明白他怎麼突然提起那件事,那時他們做Niconicollabo這計劃做得快瘋了,每天晚上窩在一起吃泡麵弄網站,做到一半總覺得歌手介紹那邊太少資料,晴義便提議各歌手可以互相評論自己的親友。那時,他還待晴義睡了,頂著微黃的燈光,在自己電腦裡看了許久,才引用了ハジメテノオト的歌詞。

 

 

  剛才被戲弄的人有點負氣地走過來,那種皺著眉、撅起嘴、可是又因為身高差而微微仰視的可憐相,莫名地讓翔太想起家裡的兩隻小兔,牠們心情好時會仰首,讓溫暖的毛輕輕蹭過他的手指,那刻他心都化了。從小他就喜愛免子,但少年時沒想過,會是這個有如兔子的男人改變了他的人生。

  身邊的他臉容仿若未變,一如當年。就是這人拉他上東京,介紹他Nico,一次又一次在那小小的房間裡說著他們的夢想可以堅持下去。那時他決定辭職時,同事有點躊躇地跟他說:「說實話,翔太君,你唱歌很好聽,但音樂真的不能掙錢呀。」他一笑:「沒問題。」他那時堅定地相信,和那個人的話一定會成功,雖然最後也是他提解散的。

 

 

  人生就是這麼奇怪,大吵大鬧以後,明明那麼厭惡任性時的對方,卻忍不住一次又一次跟他並肩而行,就如宇宙有某種引力把他們都繫得緊緊。那個詞語是什麼呢?他記得好像有人跟他說過。

  翔太的腳步突然變得輕快,雙手插在外套的口袋裡:「吶,那你喜歡那歌嗎?」晴義表情有點困惑,過了半刻才想到他說什麼,點頭:「喜歡呀,你唱的歌我都很喜歡。」翔太環顧一下行人道,待那群男子高中生經過身邊時,便用清潤的聲音哼唱。路燈亮起,夕陽的餘溫落在他們身上,晴義輕輕和音,仿如回到多年前那夜裡,那道最初聽來令自己感動的聲音,從沒改變。

 

 

 

【完】

 

 

 

 


【註】
歌詞大意:
「漸漸的日月逝去,世界也變的失色,即使如此,只要你給予的光芒未退,無論何時,我都會獻唱。」

這文的原型來自,有一天我想起,當初看到Smiling網站裡歌手有個互評的地方,然後他們說對方是「最初的聲音」,那時覺得發糖太甜要死了,但那時我沒截圖也沒留紀錄,網站也沒了,當然就什麼都不能確認,仿佛一切都是個迷妹的夢。
那至少寫出來吧,就算不是真的,也紀錄一下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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